从听到那些人毕恭毕敬的称呼“白小姐”开始,叶三就没再说话,也没再望向白榆,哪怕在医院缝合被牙齿磕破的嘴角时,她也没发出一丝声音。
因为白榆专门说了只要一间房,此刻俩人面对面坐在酒店房间的地上。屋子里很暖和,如果可以,叶三很想欢呼一句“真豪华的房间啊”,可是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
这算什么啊?
“对不起,我给认识的人打了电话。你不要担心,我会解决这件事的。”
白榆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她觉得又悲哀又可笑,和她在手机上输入记忆里那串数字时候的心情一摸一样。大概自己潜意识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把他们的号码记得那么清楚。
叶三侧着身体,盯着地毯上的图案,说出了两个小时来的第一个字:“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