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看了一眼对话框上正在输入的字样，决定趁着人还在，一鼓作气，说出那个让自己纠结万分的问题：【为什么让我哥亲 不让我亲】
不加标点符号的直白问题，让窝在被子里的林素纯停住打字的动作。她悄悄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旁的辛恒，闭着眼睛，呼吸平缓，睡得很熟的样子。
再看看微亮的手机屏幕，想着路久那些仿佛小狗舔人一样湿漉漉的吻，疑惑的她继续慢吞吞地打字：【没有不让你亲呀…】
路久很快发来：【我是说接吻】
很突然的五个字，让好像在暗屋里做贼的林素纯愣了一下，她摸摸自己微凉的脸颊，思来想去，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路久才好，因为她还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只跟辛恒接吻。
“还难受吗？”辛恒忽然问道，声音里还带着未散去的惺忪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