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了整个台面,他款款地给新笔开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画纸洁白细腻,被他用墨水勾出?曲线轮廓,或许因为过于用力,因此纸张不免被穿透刺破,但也?不耽误他继续作画,左右那墨水源源不断,便是偶尔干涸了,再用墨条磨一磨,也?就有了,这画像是怎样都做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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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尘安渴极了,靳川言终于肯撩起帘子,拿一盏茶碗给她?喂水后,冷茶快速地灌入咽喉之中,终于把冒火的嗓子润了些回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她?也?不曾歇息多久,只是这吃盏茶的感觉,她?便清晰地感受到胀感又起了,她?不再妄图想要爬开,而是撩起眼皮,颇有些认命地道:“你?还要几?次?”
靳川言奇得?很:“我才有几?次?总要让我追上你?才公平吧,没道理让我累死累活,享受得?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