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白惜时清晨起床,待穿戴齐整后,一推开房门,便见解衍已立于房门之外。
骤然瞧见他,白惜时甚至晃了下神,还以为是魏廷川突然出现在此地。
定了定神,白惜时才问:“这么早过来做什么?”
解衍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门房收到一封信件,说是交予厂督。”
“给我的信?”
古怪地看了那信件一眼,白惜时接过来上下翻看,信封上只字未有。而与他有文书来往之人应该都会寄到东厂。
是谁,给她往府中寄信?
白惜时随手撕开,将那薄薄的一张纸展开,可只一眼,目光就定格在了那纸页之上,良久,没有移开视线。
“厂督?”
解衍察觉不对,唤了一声白惜时。
这一声,将怔愣中的白惜时唤醒,她有些慌乱又十分郑重的将信件重新折好,收进了怀中。
“哦,没什么,一个朋友写来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