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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软话,摆姿态,又或是逼他跪地磕头祈求,无论边野想要什么,李响国都不可能就范。
带着怒气,李响国把锤子使劲一扔,用手恶狠狠地点着边野,向后退。
比谁牛逼,那他妈就来啊。
李响国一掀帘子,进了棚。
随着时间推移,人群渐渐散去,工地又恢复到之前繁忙的样子,机器隆隆地运转着,夹杂着工人高亢的吆喝声,响在城市上空。
边野一句话没有,甚至姿势都没变过,杨超砸到最后锤子都抡不起来了,他双手发软,寒意从脚底向上涌——此时此刻,面前的男孩已经活脱脱成了一个从血水里捞出来的人,这出血量一定是头破了,而且伤得很重。
最后那一锤像棉花,飘飘忽忽落在桩子上,杨超实在受不了,他扔掉锤子跑向工棚,这段时间李响国同样也不好过,在棚子里来回溜达,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