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她后腰,拉进怀里。瓦西里过分高大,她勉强平视他胸口,胸袋乱七八糟缝着各种队标,他服役过的诸多小队,只剩他存续着、铭记着。
“你还在生气吗?”她问。
“如果你是代凯恩来哄我高兴的话,是的,我在生气。”
她梗住了,低头蚊吟:“不是的…”
瓦西里用大腿牢牢卡住她,她几乎是附着在他强壮的身体上。
相比他激烈的占有,现在的他简直温驯得像头冬眠的熊,而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就起了反应,濡湿的地方变得更黏,脚尖轻轻踩住他梆梆硬的军靴。
“为什么出来找我?”他强硬地迫她看向自己,“你可以继续在里面伺候凯恩,给他手磨咖啡。”
“我…我…”她总算说出正确口令,“…我想你。”
眼神躲闪,耳朵烫烫的。
这对瓦西里足够了。
他的脸部肌肉向上牵动,姑且算笑,但笑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