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枕着萧骋的手掌,抗拒地攥着他的衣襟,企图用语调中的冷静迫使萧骋恢复理智。
和萧骋若即若离的关系,是最微妙的平衡,燕羽衣不确定打破这道好不容易维持了半年之久的平衡,对日后的合作发生何种连带关系。
即便他坚定地匡扶洲楚,也很难不会被各种外力迫使,被萧骋以利益威胁已经足够令自己如履薄冰,燕羽衣不想再靠近悬崖半步。
“就算雅间里的那些人,押常胜将军赢,并确定你会被对方打得半死不活,打算散场后蹲在门口,打算将重伤的你捡走做宠娈童也无所谓吗。”萧骋语气由怒转悲,骤而染上半缕苍白。
“佳期不可再,风雨杳如年。”
“燕羽衣,你当真不在意吗,就连问问我为何想要杀他们都不愿意吗。”
燕羽衣心间一跳,莫名被什么东西紧紧揪起来,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