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常常为这种矛盾感到迷茫,然后在迷茫中一次又一次原谅。
后来他们有了孩子。”
听到这,唐娜动了动双腿,看上去认真了些。
“孩子还小的时候他似乎有了些好转,做工多了,喝酒少了,妻子也不再挨打。
是什么时候又回到从前那种日子的……大概是孩子到了记事的年纪吧,因为他的记忆中没有一日是安宁的。
有的人说小时候一件高兴的事就会记很久,会让人把那些不好的全都盖住,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如果一大片黑暗中只有一只萤火虫飞过,那点光丝毫算不了什么。
他一开始是不打孩子的,但有一天,孩子挡在了他的面前,妻子的惊叫似乎比挨打时的害怕更让他兴奋。
也是那之后妻子便病了,她终日带着忧虑,一年半的时间她就郁郁而终,而她下葬时都还要加以那个男人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