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儿说到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说:“是脏病,院里好多夫郎,都是害了这样的病死去的,美夫郎知道自己活不久,便想让我逃,他选择当街从高楼跃下,让我趁机逃跑,他希望我能好好地活着,带着他那一份,好好活着。”
赵炎听到这,已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什么话语都显得太轻太轻。
“明日,咱们给美夫郎烧个纸吧,谢谢他的在天有灵。”
青木儿一怔,他直起身,有些语无伦次:“真的?可以烧纸么?我一直想给美夫郎烧纸,可是……”他说着,眼泪又流下来:“可是我怕、怕……”
怕什么,赵炎不问便知。
青木儿顶着何清的身份,贸然烧纸,只会引起怀疑,所以他只能将这些事都藏在心里,不敢越雷池半步。
“真的,明日咱们去后院烧。”赵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