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的浑浊登时即可消解大半。
他虽知晓萧骋不大喜欢过于滚烫的东西,却没料到竟然连温泉的温度都无法忍受。
萧骋沉吟片刻,挨着岸边干燥处合衣席地而坐,他冲燕羽衣招招手,燕羽衣游过来。
才经历落水的人,通常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触碰什么足以没过腰际的池子。
萧骋捋起袖管,缓慢地为燕羽衣按摩肩膀,指腹从他光滑的皮肤至陈年的刀疤。
从痕迹能看得出当初应当是极其狰狞,燕羽衣大抵不舍得留疤,多年悉心保养,才有今日这幅光景。
他的曲线与同龄人不同,自身机能被发觉至最大,身体的灵活度早已远非寻常,双臂只是很随意地搭在岸边玉石之间,肌肉的起伏便已如山峦般均衡地排布于薄薄的皮肉之下。
“看来是本王白担心了。”萧骋用拇指按压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