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取下戴着的口罩站到元君礼面前。
往常元诗柔是只敢在打扫卫生的空隙间用余光偷偷打量元君礼的,这还是她懂事之后第一次主动站在他面前。
“有事?”
元君礼从来没在乎过面前的女孩有什么变化,毕竟对他而言她只是个超级好用的清洁工具,有人会在意自己的扫把今天有哪些不同吗?
“会长,我觉得您以后可以让真正的扫除人员来进行清洁,这些流程只要按步骤来不管是谁都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元诗柔死掐手心让自己的语气不再颤抖,被使唤了六七年的习惯让她的语气无法变得强硬,她只能让痛觉刺激自己的身体以使声音更加坚定。
“嗯?怎么了吗?”
听到这话元君礼才从阅读的书籍中稍微抬头瞥了眼站得笔直的元诗柔,又毫无兴趣地把目光回归到在看的段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