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一朗的话没有说完,楚天叙已经打起了呼噜,赵一朗蓦地松了口气儿,没再房中多待,吹熄了蜡烛,然后就了出去。
……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赵一朗回房的时候,唐婉忙得迎了上来,一脸的着急,“是楚将军找你有事儿相商?”
“没有,就是楚将军喝多了,我留下来看了一会儿,怕他难受,”赵一朗退下了身上的披风,看着唐婉把披风挂了起来,他目光有点儿复杂,半晌踟蹰着道,“楚将军好像认出我来了。”
正该挂披风的手蓦地一顿,随即又恢复了,唐婉转过身来,看着赵一朗,面色倒是比他坦然不少:“那又怕什么?楚将军可是恰克图将军府的人,就算是认出你来了,又有何妨?”
“也是,楚将军又不是别人,”赵一朗闻言,这才轻松下来,长长地吐了口气儿,然后坐了下来,有些自嘲地道,“都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