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将军?楚将军?”赵一朗小声喊着,一边伸手推了推楚天叙的胳膊,“楚将军,您能听到吗?”
楚天叙听不大真切,可是却还是撑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醉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的大个子,半天才反应过来:“赵……赵一朗?”
“对,卑职是赵一朗,”赵一朗忙得上前去扶摇摇欲坠的楚天叙,一边道,“楚将军,您喝多了,卑职送您去前院儿歇着。”
“不……不不去,”楚天叙使劲儿地摆着手,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杯盘狼藉,然后使劲儿摇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半晌费劲地道,“送我……去庞九院儿里,我……我要和我干弟弟睡。”
楚天叙自幼从军,一向自律,从不醉酒,生怕误事,这还是头一次喝多,即便这样,还是努力保持清醒,下意识地选个比较熟悉安全的地儿,而在这乌兰农场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