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就像是瑟缩着的某种幼小野兽,发出可怜的不明声响。
加斯刚想呵斥,看了一眼手臂上裂开的、可见血肉的红痕,忍着疼痛,笑着称赞道,“真不愧是大画家的手笔,连这种小事,都做的这么漂亮。”
说着用手指沾上鲜血,手掌就这样被不断滴落的鲜红液体裹住,加斯却不由分说地往龚柔慕裸露的皮肤上不停涂着。
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暧昧的意味,郑重地滑过颈侧、肩膀、胳膊、胸前腹部,那里留下的全是他的血液印记,没有规律又断断续续蜿蜒的线条,又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号,在祈祷着爱神的降临。
仿佛伤口不是他身上的一般,他湛蓝的眼里闪着光,他根本没觉得疼。
“你一定要这么恶心我吗?”龚柔慕冷眼看着他。
她觉得这比往她身上涂满精液,更恶心。
“你做的,不是才更过分吗?”加斯漫不经心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