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忍着身体在紧张之下更敏锐膨胀的快慰,可细细的急促呼吸依然将挡住她的红布微微吹起。
就像是未开的神像也有了呼吸一般。
韩破眉毛一拧,顾不得奉神之地不许大声喧哗的规矩,正欲呼喝出声时,红布底下忽地传来两声尖利猫叫,他还没看清,只感觉有一物蹭的窜了出去,另一侧架子晃了晃,香火烛呯呯嘭嘭的掉下来一堆。
原来是猫……
怎么好巧不巧在他许愿时叫春了。
韩破先是松了一口气,又有些不虞,当即从丹曈背上跳下去,悻悻道,“是猫在作怪,我们走吧。”
丹曈不甚明白,但也十分有眼色的接腔,“是呢,天色也不早了,我们香敬完了,也该回城接妻主回府了。”
想到弱水,韩破也有了笑意,便不再去纠结野猫什么的。
主仆二人了了事,便收拾了香篮,边说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