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半个月,到了临近京城的都城。
宴嗣全有了并发症,高烧是时常有的,连日又不知怎么竟开始吐血。
无双忙让人又去提高赏金,重金求个能用的大夫来。
宴嗣全却无力地躺在床上,虚弱地看着无双道:“长姐,不中用的,这是弟弟的命数,我已经认了。”
若是曾经的宴嗣全,定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他曾经做过许多荒唐事,又哪里会信命?
只是多月病痛折磨,已经让他无力思考跟反驳了,此时他人虽然还活着,却不过是一摊肉罢了。
“如此长长久久地痛着,倒不如早些走得好,我也少几分痛苦。”
无双闻言,说不出话来。
“我这一生也算是值得了,什么山珍海味,人间珍馐没有吃过?天下什么样儿的美人不都送到我的跟前来?长姐,我没有遗憾了。”宴嗣全的气虚,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