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窗边透进来,柔柔拂动衣领,一派岁月静好。
这会是五月,一个说早不早说晚不晚的时节——说早,外面种的迎春已经谢尽了,海棠和梨树更是只剩一片翠色。说不早,花涧那些花花草草,愣是没一个开花的,连玫瑰都没找到几个苞。不过这会天色晚得迟了许多,吃过晚饭才黑彻底。凤鸣街假期时候总比平时热闹一点,沈亭文锁了茶室,关紧窗拉紧窗帘,切到天花板旁的灯条。花涧将冰好的可乐放到临时征用来当茶几的床头柜上,过了一会,又端进来一盘水果。
“你不要可乐吗?”沈亭文递给花涧一罐,又被推回来,问。
“我不碰太凉的。”花涧说。
“平时不喝就算了,这么好的气氛,”沈亭文嘴上抱怨着,语气里倒没什么抱怨的意思,“你偏向看什么类型的电影?文艺类?”
沈亭文还找出来两只靠枕,这会全在地上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