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带着口罩,下车和对方车的司机交谈,双眼四下打量,以防被记者偷拍到,闹到网络上又是她的负面新闻。
“做了傅家少夫人果然就是不一样,说话的口气变大了。”徐安慧摇下车窗,抱着手臂,慵懒的坐在车后座椅子上。
她似笑非笑的说:“就是不知你的威风还能耍多久,屁=股下凳子不稳的感受不好吧。”
“我和景然好得很。”林清诗反驳,但她阴沉不开心的脸色,却把心事泄露得七七八八。
“你说是那就是了。”徐安慧笑着摇头,微笑似乎有别的含义,嘲笑和讥讽,她低低呢喃,“所以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什么男人能靠得住呢?女人都是傻瓜,宁愿相信一个半路认识的男人,也不愿相信自己的亲身父母,父母养育孩子多辛苦,一辈子都在为儿女操劳,可是有人失踪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