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轻舟俯在冷山耳边沉声喟叹,枪口从冷山的太阳穴一路下滑,描摹着纤长白皙的脖颈,最终抵在他脆弱的喉间。
“和你的手下说今夜行动终止,让他们立即撤离。”
楚轻舟稍加了手上的力道,冷山不得不将脖颈抬到极限,配合冷硬的枪管对他的挟制,在昏暗潮湿的地下通道,清冷的月色从破口斑驳地照射在冷山的脖颈上,看上去就像一只被猎人抓住的白天鹅,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十分美丽却尤其可怜。
但楚轻舟知道,冷山才不是任人宰割的弱者,他是只随时会伸出利爪,蓄势待发的狼崽。
“好。”少顷,冷山动了动手腕,说:“你先松开我。”
楚轻舟没动作,瞥了一眼冷山右耳上的耳麦,随即单手收起枪,另一只手毫不费力地抓着冷山的双腕。
他轻触了一下耳麦的上方,蓝光闪烁,听筒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