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至也不慌,与它缠斗之间,掌掌专打它脑门,十几招过后,那老虎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像喝醉了酒般,也不再扑人,只站在不远处原地打转,边转边伸爪摸头,喉咙里发出“嗷呜”的哼哼声,听起来委屈极了,仿佛痛得实在厉害了。
方天至站住不动,片刻后缓缓走上前去,那白老虎瞧他上前,龇牙咧嘴的威胁他,两爪前伸崩得直直的,仿佛随时要扑上来,但实际上却不住地往后退。如此对峙之下,一人一虎渐渐出了林子边缘,隔着几层曼枝翠叶,只见前方天高地陷,云雾滚滚,松枝带雪伫立崖头,与对岸丛林遥遥相望,却是到了好大一条峡谷边上。
那老虎回头瞅瞅崖底,又扭头瞅瞅两脚兽,委委屈屈的在一棵松树下打转,又时不时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