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这里吧。”他说。
梁瑄宜用鼻音应了一声。
“你要去楼上再洗一次澡吧?”她意味不明地瞥了眼他反应明显的位置:“还是要先开会?”
陆休璟像没听见一样扶住她。
“自己站得稳吗?”
梁瑄宜点头:“又不是做了多激烈的事情。”
他敛下眉,只能继续装聋作哑,抽纸巾擦拭掉手指上的水液,然后弯下身,捡起拖鞋挂回她绷直的脚面。
等身上的人起来后才意识到,他睡裤上被浸染的那部分颜色很深,在昏黄灯光下,映照出一滩很暧昧的印记,是他暂时无法用纸巾擦去的证据。
做了什么,和谁,为什么会发生,所有一切都历历在目。想要翻篇的念头变成了舞会上敲响的午夜鸣钟,因为不堪面对被打回现实的满目狼藉,总有人需要先逃跑。
陆休璟用一种近乎疲惫的声音说:“回房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