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云音不好意思地接过,打火机还残留着这人玩弄时留下的温度,他握得指尖烫烫的。
他找这人帮忙,还顺手拿了别人的东西,周扒皮都没他这么心黑吧。
远处奔来的男人看着他转头就找了另一个男人,嗤笑声:“还以为多么贞烈,原来是看不上我。”
“哎,兄弟,不建议多我一个吧”
那人淡淡看过去,启唇道:“滚。”
男人脸上的玩世不恭瞬间换了一副脸色,黑的渗人。
今天怎么一个两个都这般豪横!
那人气质冷峻,不说话时威慑力十足,只丢给他一个滚字便不屑于再次开口,而是挽起另外一边袖子,迈开步子朝前走去。
影子映在地上,渐渐将那人包住。
男人看不见一丝光,触目而来的是这人阴森森盯着他的眼睛,如同狩猎的野狼看着逃不出的猎物。
莫名来的恐惧与压迫令他一下摔在地面,连酒都清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