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餐布经此一拖,上面茶碟杯盏碰撞,丁零当啷声响彻大厅,平静过后,桌上一片狼藉,打翻的红酒混着果汁将洁白桌布染到鲜红,味道并不好闻。
佣人们战战兢兢地站在远处,不敢上前。
咚——客厅钟声响起,十点已过。
“林姨,当心点儿”陈江驰假模假样地关心:“进了陈家十多年,你还没有学会怎样做一名豪门太太吗?”
林鱼的沉默让他顿觉无趣,只好调转枪头继续对准陈暮山。
“我混账都是跟您学的啊,父亲”陈江驰实在很疑惑,这女人尖酸,刻薄,势利,除了张脸,到底还有什么能吸引他的地方:“您当初对这位秘书念念不忘,顶着万人唾骂,抛妻弃子也要将人娶进门,如今夙愿得偿,怎么还不满足?”
“医院那位快生了,父亲,你不去看看吗?你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