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桌坐在上位的赫然就是谭锦尚,沉崇安坐在他左右边,右手边坐着另一个人。
许招娣看秦初松筋捏骨的样子冷声道,“你今天这是干什么去了,站了一天军姿么,身上绷成这样。”
秦初猛惯了口啤酒,摆了摆手做出一副“你根本不懂的样子”。
“你都不知道,在那位身边待一天,比站一天军姿累多了。
站军姿好歹心里上没压力啊,我今天一天紧张的心脏病都要出来了。”
许招娣知道秦初说的是谁,只是没想到他能给人那么大的压力。
“这不是看着挺平易近人的么?”
“呵,平易近人,”秦初咧着嘴干笑,那样子就跟寡了叁年中年妇女一样,“那全都是假象。”
“看见谭哥右手边的那位了么。”
周岁和许招娣顺着他抬下巴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