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二叔目光下沉,嘴上急忙道:“他才初染癫疾不久,怎么就难治了……”
许黟打断他的话:“难治,但不一定没法治,我要见他发病的样子。”
林二叔抱着孩子的双手发紧,十指关节青白,青筋暴涨,半响后,他哭笑道:“我、我不知他何时会发病。”
“可以留下来,我这里有房屋可住。”许黟缓缓道,“有时,观病不止望闻问切,还需从饮食起居入手,这孩子的病同林小官人不一样,再者小儿用药本需谨慎,不能有任何马虎。”
许黟这话,将林二叔说动了。
后面,他将那芸娘带了过来照顾儿子的生活起居,而他自己,则亲自跑了一趟府城,托了关系买了水银回来。
这回带来的水银更多,许黟先为林左棠炮制了药丸,就时刻关注着这小孩。
不过癫病发作不定,他们都不知道小孩什么时候会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