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淩轩对此表示很不满意,他明明说的都是死讯,竟然还有人活着,这般还有何。
卫衣即刻跪地请罪道:“臣知罪,但臣此举也是为了陛下考虑。”
左淩轩回身看他,问他:“尔此话何解?”
“陛下容禀,”卫衣低垂了头,单膝跪地,恭声答道:“众所周知,这几位老臣乃是先帝爷的心腹,倘若一齐暴毙,必然会引起怀疑,民间多是流言蜚语,再被有心人加以利用的话,怕是会有损陛下的名声。”
左淩轩拊掌赞道:“卫卿言之有理,说来,寡人应当好好抚慰这几位老臣。”
卫衣从善如流地奉承道:“陛下英明。”
“不是寡人英明,而是卫卿你机敏有加啊。”左淩轩垂头盯着他的後颈,三分带笑,意味不明道。
“臣愧不敢当。”卫衣越发的恭敬,不敢造次,眼睛紧盯着地上光滑的镜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