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气势汹汹,还有几分责问的意味。
花武的脸变得黑红黑红的,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江临见状,把玉桐往怀里带了带,捏住她柔软的指尖,向上摸到硬质戒指,安定不少,“小笨蛋,花武是我朋友,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秦玉桐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猫,“比我和哥哥还要早吗?”
江临弯起唇角,一双含笑眼夏花般潋滟,“要早一点哦。”
花武见两人旁若无人地秀起了恩爱,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连忙收拾东西起身。
“疼吗?”秦玉桐仰起头,潮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像蝴蝶的翅膀。
江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亲了亲她的眼皮,哑声道:“不疼。”
“Tu es toujours l'été liberté……”秦玉桐轻轻念着这句法文,手指描摹着江临手臂上振翅欲飞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