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舒凌,手里竟攥着把不知何处寻来的竹板子,背着手立在案前,眸色晦暗。
萧郁蘅觉得氛围有些诡异,身子僵在门前,一脚踏了进来,另一脚还在外头。
她正在思量,该进还是该出。
舒凌转身回眸,冷声道:“你来作甚?”
萧郁蘅咽了口唾沫,缩了缩脖子,胡乱寻个由头道:“本想拉您去后山的,您既然忙着,女儿先行告退,自去后山了。”
“把门带上。”舒凌淡淡吩咐,复又将犀利的眸光落在了哭得一抽一抽的苏韵卿身上。
见萧郁蘅前来,苏韵卿本以为有了救命稻草,哪知这稻草是个墙头草,溜得比兔子都快。
苏韵卿在母亲房里,令萧郁蘅甚感意外,颇为惊喜。
她全然无视了苏韵卿的可怜模样,沉浸在计谋得逞的欢欣里,转瞬便觉得这漫山的草木,哪怕是石头黄尘都分外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