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毛的眉骨下,那双灰眼睛变得狂暴起来。阿波罗妮娅立即意识到他彻底没耐心了,下一刻,火辣辣的疼痛从被暴力撑开的穴口处传来,她发出一声高亢痛苦的惨叫,路过森林的人准会以为里面发生了凶杀。
“叫什么?”斯迪呵斥道,额头上青筋毕露,与头顶盘亘的陈疤纵横交错。
她好怕他生气,立即死死地咬住下唇来噤声。他开始在她体内抽送,每一次插入都像是硬生生把她的下体分成两半,而每一次抽出都仿佛在拖拽她的皮肉和脏腑。
泪水从她眼角溢出来,她实在太疼了,才用颤抖的哭腔请求,“对不起,我能……抱着你吗?”
斯迪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复。
阿波罗妮娅试探地手握成拳抵在他肩膀上,见他没有厌恶才进一步环住了他的脖颈,双腿盘住他,小心翼翼地贴近他,尽管对方没有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