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笙催着他回家,一直在车边叮嘱他,叫他好好对秦瑶,要是他待她不好,他不会放过他。
许是当时的江岸没喝到彻底不省人事。
又或者是他被突如其来的那一阵冷风吹醒了,他隔窗望着乔南笙的面孔,恨不得剥离开他的脸皮,看看他深藏的情绪跟心思。
很长一段时间。
江岸都觉得自己像个罪人,夺人所爱,还是兄弟所爱。
他甚至无法面对乔南笙,但又不得不表面装成没事人,逢人依旧那副面孔。
别人都说他是个假面人,心里早就烂透了。
江岸不是没想过要去找乔南笙质问清楚,他没那个勇气,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选择逃避,选择把自己缩在龟壳里。
“很久以前,我们结婚的时候。”
气氛陷入一种尴尬的冰冷。
秦瑶的手指颤了颤。
她抿着唇,下唇咬到发白,都没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