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那天你娘说要往家来的那位王家小姐,难道不是为和你相看而来的?”
原来是问这个,时修自己都忘了。他娘是粗心大意的性格,顾这头就顾不上那头,早年间只顾着他大哥的亲事,等忙完他大哥,回头想起他来,便又一阵乱忙,什么周吴郑王家的小姐,这两年也相看了不少,但都不合他意。
他这个人脾胃怪,丑的自然是不喜欢,美的又嫌红颜祸水。其实说到底,无非是没有到人家说的情窦初开的时刻,女人一个个在他眼前走过,他一眼看去,先想人家死了会是什么样子。
他呵呵一笑,“已经忘了长得什么模样了。”
西屏牵笑了嘴角,没再问,又不是真的关心。
沉默中时修看见自己的黑锻靴,鞋底周围镶着一圈泥,山路上有些泥泞,估摸是才刚修马车时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