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对过生日的那群说免单,酒馆里就炸了锅。一群人欢呼,一群人不满,摔酒瓶的碎片崩到天花板上又弹下来,喧闹震耳欲聋,淹没了服务生,也逼得哨兵抱头揉耳朵。
等莱顿抬起头来,那个凶神服务生已经回到了柜台里,而弧旌恰巧从旁边的楼梯间走出来跟酒保小七打招呼,他裤子上沾着片暧昧的红酒渍,还挽着他的未婚妻。
那个女人胸脯饱满,没骨头似的靠着他的手臂,脖颈上印着新鲜的吻痕。
莱顿当即就想发飙。
敢情他在这苦哈哈地等,这丑鬼反而回温柔乡快活了。而弧旌压根没读出他的低气压,看见他只是哟了一声,便心情极好地转向了服务生。
“秦哥,他的酒我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