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活就此展开。
兄妹俩来到陆月溪和秦有容的住所,这是一间简陋破败的茅草屋,门是坏的,需要用砖块抵着,窗子也是破的,漏出几个窟窿,屋内却干净整齐,显然常常打理。
阳光照得亮堂,没有半点腐臭气味,只能嗅到着淡淡的药草香,很温暖,一种从未有过的安稳涌上兄妹俩的心头。
既然好心收留,便不能白住。对于修缮屋子,兄妹俩熟门熟路,麻利地干起活来。
“你们当心……”陆月溪关切的话音未落,腹间一阵熟悉的疼痛骤然袭来,让她不由蹙紧眉头,难以言语。
兄妹俩立即上前将她搀扶到床榻上躺好,陆月溪忍痛笑笑:“无碍,是旧疾。”
秦有容施针压制,待她气息平稳后,二话不说地背起竹篓和锄头,“你俩在这儿守着,我去采药。”
回春堂购药失败,只能另寻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