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我爸爸是真的重感情,我已经这样对他,在费其钧走过来和我打招呼,手搭在我肩膀上把我带走的时候,我还听到我爸爸在问他要把我带去哪里。
费其钧带我进房间,柔软的大床比刚才的洗手间舒服太多。他拿一瓶水过来给我,我不接,警惕地看他。他自然地在我床边坐下给我看时间,我这才发现我居然在这地方睡了两个小时之久。
“不喝吗?”他问我。
我渴死了,下一秒就要变成沙漠里的一具干尸。但我总觉得来者不善——我断片两个小时,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他看穿我想的,说你现在才怕我给你下药哦?我刚才已经给你下过了。
他说刚才,我马上想到那杯口感奇怪的酒。
——他妈的,那杯酒居然是真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