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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法器而已,如何就当牛做马了?不过她的徒儿向来满嘴……哦不对,满心跑火车,她也就听听,就像听秦思悦此时的唠叨一般,左耳进,右耳出。
做不得真。
很快,法衣被端到了台上,一番简单介绍后,还没等落锤,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三号房,六万两。”
冉繁殷端茶的手一抖,又一次呛到了自己。
等这次结束了,她定要好好教徒儿如何辨认这些物件的价值,而不是如此依凭心意,肆意开价。
她的钱,也没有来的那么随意。
此刻那小家伙还在沾沾自喜,【我这决心直接拉满,应该能吓到不少人吧?】
冉繁殷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是吓到了,冤大头到吓人。
秦思悦:“这法衣最多值两万两,这三号小间的,是不是有点傻啊?方才也一路追价……蠢。”
冉长老点点头,红唇轻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