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又抚须言道:“对方若是无理而言之,自然是要激怒于你,你若生气,那正中其下怀,他若是有理言之,那自然得问明理由,再论对错,总之,这辩论之事,不应生气。”
说着,他又向姬定问道:“你说是么?”
姬定点头笑道:“晚辈受益匪浅。”
“既然如此,我们便在此地好好论一论你这禽兽不如。”子让笑呵呵道。
“啊?哦...是是。”姬定苦笑地点点头,对于这位老者的智慧,真是叹服,不经意间便将他的后路给堵住了,这不论还不行了,他又道:“老先生若不嫌寒舍简陋,要不去寒舍一坐。”
“不必麻烦了,老夫又不是来这里做客的。”子让挥挥手,又指着脚下的阡陌小道,“就坐这里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