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白无故的怎麽会受伤了,繁缕疑惑不语,回房间拿了跌打损伤的药油来。
书房里摆着小憩用的罗汉榻,卫衣的外袍半褪坐在上面,烛火通明,右後肩上果然是青紫一片,似乎是被什麽钝器重击所致。
“请督主稍事忍耐。”繁缕右腿跪坐在罗汉榻上道,她只是奇怪,这麽重,怕是骨头都是要碎了的。
卫衣闭眼应道:“嗯。”他并不怕痛,这麽多年,什麽苦都受过来了。
繁缕打开药瓶的塞子,倒在了手上,一股浓郁的味道,卫衣脊背上的伤疤,大大小小不算少,前面还能看见上次的箭伤疤痕。
她力道不大,将药油均匀涂抹在督主的後肩上,匀力按揉开来,卫衣一声不吭,只是过了半晌,额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好一会才吐出一口气,吩咐道:“去给本座倒杯茶水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