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投机倒把抓得严,他卖柴都是悄悄进行的,当然村里人像他这样做的不止一家,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没人举报罢了。
一捆柴火能值几个钱,无非是迫于生计,要有别的方法,谁愿意这么累死累活的。
一时间树林里嘭嘭嘭的砍柴声盖过了一切,时间在许空山滴落的汗水里流逝。砍柴声停止时,山间的飞鸟恰好归巢。
许空山把砍的的柴挑上往山下走,他倒不介意在山里睡一晚,但背篓里那群野鸡娃可不行,若是冻上一晚,明早绝对死的梆硬。
陈晚吃过晚饭又去了趟老宅,许空山还是没回来,他提着心毫无睡意。
“啪嗒。”陈晚拉下了床头控制电灯开关的绳子,屋内亮起来,他穿上衣服,踩着毛线拖鞋轻手轻脚地取下门栓。
他决定再去看看许空山有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