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已经很内敛,献策乃是为了救禹州百姓,若是如此还要送命,岂不叫天下人寒心?
若是救灾救民如此难为,不奖反杀,必是国不将国。”
“放肆。”皇帝居高临下看来,话中听不出半分情绪,身旁太监额汗直流,“你如此为贤王,难保没有起旁的心思。”
她俯身言辞恳切,“陛下,臣孤身一人从未有结党营私,朝中与臣不和之人何其之多,我若真有二心,只我一人又如何能成事?
贤王殿下无母族,近年皆是闲赋府中,空有才干又有何用?”
她这番话落,皇帝面色稍霁,臣子私下如何,他自然一清二楚,确实如她所言一样,这孤身一人自然是翻不了这天。
夭枝见皇帝面色稍缓,才继续道,“太子根基已稳,陛下本不必担心,臣是太子的老师,自不会害他,只是此事着实欠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