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的噩梦,不仅有自己不堪的过去,还有顾津南地下室的日子,那些阴暗恶心的过去,在午夜里一遍又一遍袭击着夏里。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睁开眼,又是一个明亮干净的白天。
她说:“你脚腕疼,是因为上面有伤口,我已经给你包扎过了,伤口愈合了就不会疼了。”
顾津南沉默了良久,准确的说,是在压抑内心的情绪,那些陈旧的伤痛,像烙在了血液里一样,来临的时候,他只能被迫的接受,很多次,他想为自己换血,全身换血,他厌恶身体里流淌的血液。
他选择医学专业,有一半是为了自己。
可现在,顾津南猛然发觉,原来语言也是良药。
长久的沉默后,顾津南先开口,他挑了下带有倦意的眼尾,散漫道:“你刚刚喂我吃药了?”
“嗯。”夏里点头,“是上次从医院拿的药。”
“我喝酒了,喝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