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稍不留神,他就碎了一地,像他在酒吧里敲的那个酒瓶一样。
“疼。”他对夏里说。
“哪疼?”
夏里去抓他的食指,轻轻按压他的拇指肚。
顾津南没说话,视线投落在床尾。
夏里会意,是他的脚腕在疼。
她掀开被子,去查看他的脚腕,发现白色的袜子已经被血液浸透,湿漉漉的,看的她揪心。
“这什么时候弄的?”
没人回答她。
夏里含着泪水去客厅拿医药箱,帮他处理伤口,他脚腕几处划痕,长的有半根手指那么长,她用棉签擦去上面的血液,伤口翻着白肉,触目惊心。
夏里用碘伏给伤口消炎完毕后,往上撒了点药粉,然后用纱布把他伤口给裹起来。
也许是药起了作用,也许消毒的酒精刺痛了伤口,顾津南清醒了几分,他手扣在夏里后脑勺上,拉近两人的距离,问她:“你图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