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瑾抿紧了唇,“此事,若风从未和我提起,公公从何而知?”
浊心的笑容有些微妙,“许是只有殿下不知情了,琅琊王的那些兄弟,琅琊王府的贴身侍卫,甚至还有陛下,以及您的王妃,都知道这件事。”
萧若瑾袖袍下的手指微微攥起,“公公休要胡言,若风不会向我隐瞒这么大的事。”
浊心哈哈一笑,笑声有些刺耳,“殿下莫要天真,琅琊王如今成了家,心自然是向着自己的小家的,即便殿下和琅琊王过去关系如何亲厚,终究不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人,何况隔着两座王府的高墙。我名浊心,自然知道人心最不可定性。”
见萧若瑾脸色难看,浊心不紧不慢地继续道:“当初还是九皇子的琅琊王进宫请旨赐婚,虽有先前学堂李先生的话做媒,但陛下还是没拿定主意,是九皇子在御前跪请,说他此生无意权势,不求高门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