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忙应道:“这是自然。县衙那破屋是决计不能再让他们住了。”
陶墨狐疑地看着他。
郝果子道:“我这次是真心的。”真心地想请那对主仆滚远点!
翌日。
陶墨醒来时觉得有些头痛。他昨夜睡得并不踏实,旖雨与顾射两人的身影不停在他脑海中浮浮沉沉。
一会儿想是否亏待了旖雨,未尽地主之谊,一会儿又想顾射是否知道旖雨的来历,不知会如何看待自己。这样辗转反侧,睡睡醒醒,醒醒想想,想想睡睡,一夜未得安生。
郝果子倒是睡得挺踏实,一想到今日可以将那对主仆从县衙里打发出去,他就觉得走路都虎虎生风。
陶墨出来时,双眼微肿,看上去倒像是哭过。
郝果子看得一怔,低声道:“少爷,你,你想老爷了?”
陶墨愣了愣,心中陡然生出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