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鸰好像终于忍不住:“很难受吗?”
我喘了喘气,过后才回:“没事,老毛病,习惯了。”
她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三点四十,电脑关机之后,我照例问了一声:“睡着了吗?”
没有应答。
大概是我思想比较传统,我总觉得睡前打电话这件事情早超出了普通朋友间的范畴,更何况,会有人无缘无故听一个只一面之缘的人擤一晚上的鼻涕吗?
我和萧鸰之间的关系实在朦胧,她在我们认识两个小时的时候牵我的手,在我们断联三个月之后冒出来和我玩这种暧昧。
她不像一个纯情的人,而我也不是傻子。
成年人之间其实不需要说太多。
桩桩件件,不过只是旁敲侧击告诉我——她空窗期。
所以呢?
所以——
在哄萧鸰睡觉的第三天晚上,我轻声问她:“下雨了?“
“对啊,你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