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昔日的少年长大了,个头挺拔,长久劳作练就出一身健硕的体魄,唯独脸和以前没差别。
他穿的衣袍早已不是很合身,袖口短了半截,幸好当下时节不冷不热,不然就他这一出,入了冬非得生冻疮。
陆隽把袖口往下拉,勉强盖住手腕,说道:“入伏天买了一件长衫。今日急于来见老师,走得匆忙,不曾注意穿了不合身的衣袍。”
“傻得不轻。”陈昌石行年七十,按理说跟他这般岁数的老人,已不讲究吃穿用度了。
陈昌石年轻时便打扮得俊俏,到老了也是如此,今儿个若要教学生,则戴小冠,穿竹青藤纹长袍。明儿若要招待客人,则穿象牙白山水云袖锦袍,可讲究着呢。
“你瞧老师的行头,再瞧瞧你的,像个年轻人该有的派头吗”陈昌石咂舌摇头,指着陆隽的腰带,说:“这种老土的腰带老夫有几个扔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