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他们甚至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突然,江独慎轻抚明朗脑袋的动作一僵,在空中停滞了几秒,欲盖弥彰般快速缩了回去,耳朵尖偷偷红了。
他自己没吭声,反倒有人不要脸地“啊”了一声,然后毫无诚意道歉:“抱歉,顶到你了。”
“……”
江独慎无语凝噎,论流氓程度他还是自愧不如。
明朗抬起头看了人一眼,正好对上男人瞪他的目光。
黑眼湿漉漉的,眼神奶凶奶凶的,又似乎带上一抹嗔怪的意味。
要命。
明朗手上的动作重新活络,和之前触摸江独慎身上伤疤时不同,手心的温度灼热了数倍,动作也开始不正经起来。
也不知道摸到哪里,江独慎猛地颤了颤身子,明朗立刻停住。
“可以吗?”他轻声问。
这人还是一样,永远在最后一瞬留给他拒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