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云终于将未说出口的话从牙缝中挤了出来,“无耻至极,你……你居然给我下药!”
“怎么可能,我何时给你下了药,你可别冤枉好人。”
赵时宁连忙否认,但余光扫到了她腰间坠着的香囊。
这是昨晚小皇帝送给她的,赵时宁闻着觉得挺好闻的就没拒绝。
原来司鹤南说今天要给她送的礼物——还真是他舅舅啊。
哇,那个阴险的小孩。
赵时宁还在走神中。
扶云已怒气冲冲地走进屋内想要质问她,可他还没靠近她就已经被她身上更加浓郁的香气搅得天旋地转,彻底支撑不住栽倒在了地面,他却还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像是远离水面拼命扑腾的鱼。
她慢悠悠在扶云面前蹲下,伸手探了探扶云的额头,他的身体烫的像是生铁。
“看来你的好外甥给你下了春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