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前两天抚在她后背的那只手挡住灯,光线从指缝之间露出,眼前全部都是她的身影。
他能得到的,只能是偷偷在背后触摸她;他能得到的,只能是她错发的性感照片。
床头柜抽屉里那条被他洗坏的裙子,浸了水像水母皮一样的裙子,该如何洗。
虚幻的美梦消散凝结成手里这条裙子。
不然他都快把那晚当成丘比特好心赐给他的一场瑰丽幻境。
这条裙子是他从幻象中带出来的唯一实体纪念品。
陈亦程把裙子盖在上翘立起的阴茎上,长指握住裙子紧紧包裹柱身上下撸动,布料摩擦刺激着鸡巴。
死掉的水母硬生生,脱离水的裙子干硬硬,僵滞生搓肉棒火辣辣的疼,陈亦程自虐式的自慰。
他回忆裙子在水里漂浮贴上手臂的感觉,回忆她饱满的嘴唇贴在他脸上的感觉,回忆软绵的大腿无力搭在他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