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刺眼的阳光直射在脸上,乔应桐艰难地睁开眼。
跳痛的神经如针扎般在太阳穴下突突跳动,头颅如同充血般的胀痛,令她眼前的世界蒙上一层诡异的昏黑。
她甚至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厥过去的,此时雷雨已过,雨后的烈阳灼得她眼泪直溢,不断流向额头;明明是白天,墙上倒挂的时钟,时针却离奇地指向了6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惨叫过后,乔应桐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被反绑在沙发上。她的头部朝下,如同倒栽葱般,双手被牢牢绑在左右两侧的沙发腿上,双腿则被完全掰开,呈羞耻的W字形,一左一右地绑在沙发靠背的两端。
这样的姿势,让她看起来,如同一具完全敞开的肉便器,只为专门乘装主人的精液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