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梁也凝神看了一会儿,眼神忽然暗了,忽然翻身压了上来。
梁也开始亲吻他。
梁也的吻总是带着凶狠的意味,以前或许还收敛,现在是完全放纵了。杨今被他死死压在被褥里,双手被他摁在头顶,很用力。
可是这般凶狠的吻却没有让杨今害怕,反而让他感到满足。他手脚无法动弹,于是只好拱着背让自己离梁也近一些、再近一些。
梁也忽然不吻了,就支撑在他身上,微喘着气看他,不动了。
杨今渴望地看着他,朝他微微张开嘴,眯起眼,企图用这样的神态告诉他,他很希望他再吻下来。
梁也问:“病好全了没?”
杨今睁着那双潋滟水光的眼,回答他:“好全了,好特别特别全了。”
可梁也还是不动。
怎么回事呢,好空虚,好空虚啊。